郝玉蓉突然走了出来,她有些看不惯亲妈那慌乱的样子,高声说:“埋在后山就一定是我妈扔的么,这后山又不是我家的,别人想来就来想进就进,有人要把农药瓶子埋在那里,跟我家有半毛钱的关系啊。郝欢喜你讲道理吗?”
李桂花立马回过神了,她刚才接二连三地被郝欢喜冷不丁抛出来的证据吓得六神无主了,怎么就开始自乱阵脚了呢,就算挖出来那是百草清的瓶子又怎样,难道那瓶子还能开口说话拉她下水不成。
立即气势壮了三分,恨不得叉腰反驳道:“就是,照你这样说,这全村的人包括你自己都有可疑的,凭什么就说是我买的。郝红旗,你大丫头是失心疯还是脑子坏掉了哦,一大清早跑来责问我的不是,有她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没一点教养!还高材生的料子啊,我看啊,读书读傻了啊。”
郝红旗紧皱着眉头,终于不再沉默,而是不咸不淡地反问:“嫂子,就算不说后山的农药瓶是谁丢的,那张欠条又是怎么回事呢?我女儿是不是高材生我不敢肯定,我敢肯定的是,她绝对不会把你打欠条的签名认错的。”
“你!”李桂花顿时语塞,脸色不自在道,“什么欠条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反正从来没买过百草清,你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