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丫头片子,血口喷人!”李桂花突然把那个瓷碗重重地掷在旁边的竹椅上,米色液体溅出大半,她像突然反应过来,怒指着郝欢喜那张沉冷的脸, “你当自己在唱戏呢,随便张张嘴皮子就可以污蔑人了啊。我是赊过账不假,但我可从来没买过什么百草清,还六瓶?我吃饱了撑着的啊。我跟你说,你要冤枉好人,我跟你没完的。”
还冤枉好人?就算没有这打农药的事,李桂花嚣张跋扈,欺负妇孺的恶名早就声名远播了,哪有脸说自己是好人呐。
“你说你没买过,那埋在后山里的空农药瓶是怎么回事?别以为你把标签撕了,别人就认不出来了?我都问过了,那个气味和材质就是装百草清的瓶子。你没做亏心事的话,咱现在就去挖出来,请大家鉴定鉴定,看看到底是我血口喷人呢,还是你想抵死不认?”郝欢喜想起先前找到的另一个证据,向前一步冷声质问,她就知道要李桂花承认干过坏事是没那么简单的。
李桂花顿时一愣,她没想到连她打碎的玻璃瓶子都被这个贱蹄子发现了,她明明挖了一个好大好深的土坑埋了啊。毁尸灭迹做的相当完美的,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