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远绕过桌子就扑进他怀里了:“哥哥,真是这样吗?婆婆不会怪我吗?明明当时我只要忍住不那么激动,或者先把婆婆推回房间再收拾那个混蛋就不会这样了!婆婆是被我拖累的……”
焦哲一下下轻拍着石远的后背:“我托人打听到了你们辖区派出所,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对这样的人谁能不恼火保持冷静?我快30了都做不到,你才21啊小朋友!所以别再自责了,相信哥哥的话,既然婆婆在最后的日子里心情好、身体也好——你不知道长年累月的褥疮有多遭罪、再想想婆婆身上那些被虐待的伤,你哪里做错了呢?真的一点也没有。”
石远紧紧搂住焦哲的脖子,半晌儿才低低地问:“是这样吗哥哥?你没有骗我?不是故意安慰我?”
“我是在安慰你,但有理有据一点儿也没有瞎说骗你,哥哥是必须短时间内捋明白所有逻辑环节才能把人救活的外科医生,不信你自己从头到尾捋一遍是不是这个结论?”
石远静默着、用头来回轻轻蹭着他衣服前襟,过了好久慢慢抬起头来,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