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四莳锦 第77节 (第6/8页)

离了亭子后，夏莳锦便蓦地驻足, 转身看向她时脸色已与先前有了明显的不同。

    过午的日头逐渐偏了西, 被云层筛了一遍显得有些青灰暗淡, 再斜铺到夏莳锦的脸上, 便将她眉睫衬得愈发深浓。

    小娘子的眼中透出几分阴郁苍凉, 声音也锐利逼人：“二jiejie，不知鱼池里的那几尾黄金鲤，还有那些紫薇树是何处惹到你了, 竟要你用金松草去毒死它们？”

    饶是先前便有预感, 可听到这话的时候，夏瑶的心还是猛地一颤。

    被人明确洞悉的感觉并不好受，夏瑶否认时的声音也有些虚浮无力：“三meimei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我从未拿什么金松草去毒你的树和鱼。”

    “是么？”夏莳锦声色平静，只悉心观察, 很快便将目光落到夏瑶的一双手上。那双手正在用力绞着手帕，指端已微微泛了白。

    夏莳锦伸手握起夏瑶的手：“再用力，二jiejie养了这么久的指甲可就要断了。”

    夏瑶慌张将手抽回，却一时不知该摆在哪里, 浑身都透着不自在。她打小也曾受过良好的教仪, 并非生来爱撒谎的性子，是以当下也很难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

    “二jiejie, 尽管你嘴上不承认，可你的紧张和心虚早已深深出卖了你。若真不是你, 我刚刚质疑时，你的表现便应是愤怒、委屈。”

    说完这话，夏莳锦也不给夏瑶反驳的机会，径直问她：“你为何要这样做？”

    “你为何就咬定是我？”许是被夏莳锦方才的话提醒了，夏瑶这会儿的语气里果然夹杂了几许愤怒和委屈。

    “为何就不能是姜宁儿！”

    话音落下，夏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