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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脸埋进了师父的胸膛。曾寿什么也没说，只拍了拍她的背，让她哭。

    **

    伍月走后，曾寿取了手机，拨出一串号码，那号码在他指下，依旧那么流畅。很快，对方就接通了。

    “我警告你，离我徒弟远点。你要再做伤害她的事，我饶不了你。”没有寒喧，没有客气，曾寿直接扔过去几句话。

    电话里传出女人的讥笑声，“一个从来不管闲事的人居然开始狗拿耗子了。她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们男人前仆后继，连曾疯子都不例外。”

    “别胡说。别用自己的龌龊思想解读别人的关系。追求幸福不过分，但别总抢别人碗里的。”

    “你居然也会生气？当年我和别的男人睡了觉，你提分手也没见你怎么样。你爱上她了，哈哈哈，要是许亨俊知道了，你猜会怎么样？”

    “别太过分。”曾寿咬牙切齿。

    “曾寿，我不欠你，别用你所谓的道德情cao来指责我。当年我是背叛了你，可你真的爱过我吗？”

    她花了一年时间追上他，当年的曾寿是出了名的“冷血动物”和“异性绝缘体”，她的确有过一段时间的成就感，但后来在和曾寿的相处中她收获的全是满满挫败感。那是她一个人的恋爱，她永远是一个人吃饭、看电影，甚至一个人给自己过生日，她所谓的男朋友永远都在图书馆和工作室，无法分出半点时间来给她，却还口口声声地说爱她，简直可笑至极。

    “爱过，不管你信不信。记住我的警告。”

    陈晓莉一怔，电话已经被曾寿挂断了。

    陈晓莉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

    “爱过……你懂不懂爱是什么？你根本不会像他对她那样温柔体贴……我以为抢过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