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薄情_她如此薄情 第11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她如此薄情 第11节 (第2/6页)

脾气难以琢磨,惹怒容易,消气难,于是纵然不愿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手挨着谢狁的袍子,却不敢触碰实了,只能半矜着手虚拢着,将脸慢慢靠上去。

    可脸,也不敢靠实了,全靠脖颈费力地撑着,十分的别扭。

    谢狁的手指便贴上了她的后脖颈,可惜了,她今日穿得并非高领的长褙子,因此叫他的指尖与李化吉的肌肤贴了个实在,将她的脸摁了下去,他身上的龙涎香一下子就近了,还有那暖暖的体温。

    谢狁有体温这件事,也让李化吉诧异无比。

    但她来不及有过多的诧异,因为谢狁的手掌向上,手指微屈,用指骨贴着脖颈,从后到前,擦过细腻的肌肤,脉络清晰的筋脉,颤抖的小红痣,到了她的脸上。

    她听他说:“真没用,连撒娇都要人教。”

    *

    隔着帘帐,王之玄静静地看着。

    “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这是舞榭歌台,最爱唱的《子夜歌》,不是艳曲却也似艳曲。

    他喝到醉眼朦胧时,在脂粉欢场里找谢狁的身影。

    谢狁永远是最挑眼的那个,风流落拓,却不沾红尘,开一扇窗,清风吹尽粉腻香气,他持酒壶,就坐在窗台上,任明月满身。

    又有人说,谢家三郎当真是清风朗月,也不知将来到底是哪家的小娘子才能摘得下这弯孤高的月,将他狠狠拖进尘土滚上一圈,让他也沾上欲,染上情,刻上恨。

    王之玄那时总笑着摇头,难。

    后来谢狁不再是谢狁,而成了弄权的大司马,没有人再提清风朗月,在众人眼里,他已跌下高台,手染权欲,已成为了最俗不可耐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