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如果以后她再缠着你，就和我说。 (第2/5页)

挂起笑来：“和你这孩子说过多少次了，怎么不听呢，喊母亲多生分啊，应该喊我mama才对，毕竟都是宁家的孩子，是不是？”

    这一瞬间，下午原本稍微轻快起来的心，又一次跌入了粘稠黑暗的淤泥里。

    我的mama已经不在了，你算哪门子的mama。宁久雁面无表情地想。

    从小时候宁久雁第一次见到她，她就是这样刻薄而恶毒，她戳着他的脑袋，指指点点地说：哪里来的小杂种。

    宁久雁那时只及她腰高，尚且听不懂什么叫做“杂种”。来宁家之前，他接触到的大都是很温柔的人，不像宁家的这个女人，即便是笑着的，眼睛里也带着不容错认的肮脏恶意。

    宁久雁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即便她尖利的指甲刮得他手背生疼，也没有动。此刻他整个人仿佛在虚空中被割裂成两半，一半恶心得难受，几乎下一秒就要挣脱开来，另一半漠然地冷眼旁观，在这一瞬间突然不想再演戏。

    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面具。

    “mama。”宁久雁从善如流地改了口，甚至还笑了笑，表现得没有一点负担。

    “哎。”许婉荟答应了，“真乖，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孩，改天我们一起……”

    就在这时，宁久雁余光里瞥见了一个人影。

    “对了，mama，其实我有件事想和您说，是这样的，今天我出门的时候……”宁久雁突然靠近许婉荟，低下头。

    从远处的某个角度看，就像在亲密拥抱一样。

    “久雁，你们在做什么？”

    是宁瑱。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