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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 (第6/7页)

rou到天黑。他俩收拾完家务,吃过晚饭,便坐下休息看着电视。就在这当儿,一过路的大黄狗径直入院来,朝他家门口走去。

    “嘘、嘘、嘘”表舅用嘴催着驱赶大黄狗。

    大黄狗见主人撵它,便低着头转身走出院子。

    不一会儿那大黄狗又来了,见主人又在“嘘、嘘、嘘”地撵它,它又低着头转了出去,那大黄狗不知怎的就这样转了几个来回。

    表舅吸着香烟,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不知何时,大黄狗又站到了门口,那双眼红红的眼直盯着表舅,并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来。

    “咳!滚出去!”表舅见这大黄狗又来到门口就大声吆喝道。

    大黄狗这回没转身走,而是快步的跑到表舅面前一跃,让表舅防不胜防的被它将左面颊咬了一下。虽然表舅当时躲闪了,没有咬好深或是咬掉一块rou,但那左脸颊上已被大黄狗的牙齿刮出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来。

    大黄狗跑了,而表舅脸颊上的伤,让他疼痛不已。

    表舅妈急忙用开水化开食盐,用白布沾起盐水给表舅伤口消毒。伤口清洗消毒了多遍后,表舅那伤已痛得麻木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伤口不痛了,可表舅周身发冷,说是昨天整香肠腊rou的感冒了,于是表舅妈找了一些感冒药让表舅吃。服药后的表舅精神尚可,只是那左脸颊有点儿肿但不碍事。

    第三天一早,表舅感到头痛、全身发懒,听到表舅妈说话就心烦躁,看到开着的电灯心头极其不舒服,急忙让表舅妈把灯关掉。他口渴,让表舅妈端来水喝,他却喝咽不下一口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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