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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直挺挺的jiba,散发着啤酒味儿的尿流激射在门前 的柏油 (第23/32页)
没和大刘打招呼便转身走了。 " 您慢走" 大刘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旋即发现自己的动作很可笑,因为金大 姐背对着他已经走出几米远,不可能看到他的告别。 这小区里的人,这小区里的事,对于大刘来说基本上都是未知,他对别人的 事情一点也不好奇,但是多知道一些或许对自己的生意有好处,毕竟自己可能要 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这" 一段时间" 究竟会有多久! 上午九点半,这不是活儿多的时候,大刘闲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微微有些犯 困,他忍了三天没自摸,昨天夜里依然睡得不踏实。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大刘看了一眼号码,是同来北京打工的老乡长球! " 喂!长球,是你啊" 大刘扯开嗓子喊了一句,环顾四周,立刻压低了声音, " 你没上工啊?" 九点半正是工地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长球怎么有闲给自己打 电话? " 银根!" 听筒里传来长球震耳欲聋的呼唤,银根是大刘的大名,大刘的全 称应该叫做:刘银根,除了半个多月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被警察叔叔问过大名, 已经许久没有人问过他的真名了。 " 银根!你还在北京啊!" 听得出长球很兴奋,大刘能想得出他现在一定又 是满脸黑rou乱颤。 夜里十一点了,小区外的大排档边,大刘和长球光着膀子坐在马扎上,面前 各自堆着一摊煮花生和毛豆皮,两人一手举着rou串,一手攥着啤酒," 咕咚咕咚 " 地灌进肚子里,长球酒量不大,早已满脸通红,舌头发直,大刘却看不出一丝 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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