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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季雪禾这般乖巧听话的模样让卓画溪有些难以拒绝，“ 好。” 她深吸一口气，压了压方才的恶心，说了出来。

    走在热闹的街上，因为季雪禾双目蒙纱的原因，卓画溪一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生怕他会被看不见的人群挤到。

    “ jiejie，白昼当真是极好。阳光之下，有些东西也不会出来。” 季雪禾微微抬起头，漂亮的侧脸感受着阳光的温暖，说：“ jiejie喜欢阳光还是黑暗？”

    “ 阳光也好，黑暗也罢，不过都是轮回转换。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倒不如说是习惯。” 卓画溪说着，带着季雪禾走向路边，避开拥挤的人群。

    “ 路上人如此之多，不知道还会多久。” 季雪禾虽然看不见，耳朵却也能听见小贩的叫卖声与行人的谈话。

    “ 糖葫芦，糖葫芦。” 一阵糖葫芦的叫卖声吸引了季雪禾的注意。“ jiejie，你吃过糖葫芦么？” 季雪禾声音软绵地问。

    “ 吃过。”

    “ 真好，我不曾吃过。” 季雪禾吸了一口气，略带惋惜地叹息出来，“ 好吃么，jiejie？”季雪禾与卓画溪的脚步在卖糖葫芦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你若想吃，我买就是。”卓画溪没有直接回答季雪禾的问题，而是掏出身上的银两，“ 一根糖葫芦。”

    “ 好嘞。” 卖糖葫芦的大叔笑呵呵地递给卓画溪一根糖葫芦。

    “ 多谢。” 卓画溪接过糖葫芦，转身看向季雪禾，“ 张嘴。” 她说。

    季雪禾嘴角微翘，很自然地张开了小嘴，在卓画溪递来的糖葫芦上咬了一口，舌尖轻卷糖丝，“ 很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