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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张浅棕色的毯子。 说不上来当初为什么要画图,专门找人绣上去。也许是对于母亲,纪言抱有很多美好的向往。如今靠着一张毯子睹物思人,算是有个念想。 签过合同,纪言着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设计构图需要长时间思考,纪言最烦有人打扰,书房里一坐就是一天,也不饿,到了晚上才随便弄点吃的。 他独居时,三餐多是自己下厨,一人食做起来不费太大功夫。 陈沨明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多了张嘴,添副碗筷,做饭的事反倒被无限拖延。 纪言正在描边,受伤的手指蓦然伸到他面前,深红色液体滴答落在数位板开了半边的白玫瑰上。他抬头看向来人,目光不善。 “帮我处理下。”陈沨明说,话里竟然有些委屈的意味。 纪言抽了张纸,把滴在画板上的血擦掉,再抽一张给陈沨明,让他接好出去。 “你天天三餐不规律,可以,没问题。不给我手机不让我出门,够无聊了,我自己做饭受伤,帮忙处理下都不乐意。干脆搞死我,给个痛快不行吗?” 陈沨明被他冷漠的态度激怒,话里挟着火气。 “没饿死你,是我仁至义尽。”纪言依旧语气冷淡。 “还不如饿死我,我和你之间哪里配说仁义两字。”陈沨明气笑了。食指新伤口沿着上次故意划破尚未完全愈合的痕迹,再度破开一道口子。他真没什么自虐倾向,切个菜切成这样,单手又没办法好好处理,他内心更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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