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往事·Réviviscence d’un Souvenir de Paris_分卷阅读2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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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9 (第2/4页)

最后他们的家业是由他的一位堂哥继承的;那天我在他的送葬队里还看到了哭得很伤心的茱莉亚小姐,心中一阵惆怅)。他业务上十分积极,在社交界也很吃得开。私下里说,他比他父亲更懂和人打交道和怎么赚钱得多——当然啦,在我第一次在宴会上看见他在茱莉亚小姐面前演的那出黑布丁的戏,我就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

    说起这个我根本无法下咽的食物,我也再没有看见他吃过黑布丁了,哪怕在有泰伦斯这个恶魔口味的人在的宴会上也一样。是他戒掉了这个嗜好,还是隐藏得更深了?

    虽然我最终也没能确切知道他和纳夫塔利第一次见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仍骄傲地认为,我是少有的知道为什么他会扶持杜兰这批新秀画家的人之一。那天在宴会上,我饶有兴致地观望他,他似乎察觉到了,在同他说话的几位先生转过去对侍者吩咐时,他忽然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这让我想起曾经有一次,我和他在巴士底见面的场景。就是在几年前纳夫塔利来为母亲画像前不久的那个初秋。我当时正和卡尔陪着莫兰夫人和她的一群仆人散步,也是那天我听莫兰夫人说起纳夫塔利在画展上的事的。莫兰夫人举着那把漂亮的、勾连着银线的小阳伞站在路旁和刚下马车的杜兰聊动偶钟时,艾德里安和纳夫塔利两个人就从街对面不远处走过了。

    我听见艾德里安说:“噢!还有暖壶!”

    纳夫塔利说:“他找你十多个一生丁的时候你为什么只呆着?”

    艾德里安看了一眼纳夫塔利,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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