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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你们也看见我身上的伤了，这小子要杀我，他三番五次杀我在前，我当然得还手。这叫什么来着，对，正当防卫。”

    “那么他儿子呢？”小陈提高了嗓门，“曹天保的死你又怎么解释？”

    “哟，我真的冤枉，那孩子自己掉水里面的，你知道他身子本来就弱，大冬天晚上在水里一泡，当时就不太行了。”

    “好好的怎么会掉水里？是不是你推的？”

    “没有，绝对没有，”他无辜地摆手，“你们去街坊那里打听打听，人人都知道那孩子跟我亲近，我也真心疼他。之前治病的钱，有一部分还是我省吃俭用攒下来给的呢，我怎么可能舍得推他下水呢，不可能。”

    “那他为什么会去船厂？是不是你带过去的？”

    徐庆利直勾勾望着小陈，不言语。

    沿街的监控也许会拍下二人的身影，全盘抵赖不是最好的办法，他脑筋一转，决定顺水推舟。

    “是，但又不全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好好交代，别玩花样！”

    “是我送他去的，”徐庆利讲得慢条斯理，“可是，是他要我送他过去的。”

    老马跟小陈对视一眼，心底一惊。

    果然，徐庆利接口说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其实天保跟小军关系并不好。孩子慢慢大了，懂事了，听说了些闲言碎语，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所以别扭起来。

    “那天晚上，他是离家出走，刚好遇见我，说想去找个码头，想跑回南洋找他亲爸。你们不信，可以看看他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