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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她扶额略微沉吟一下，缓缓道：“可真有你的啊。”

    “这还得谢谢你师傅的阵法。”

    她冷哼一声。

    原秋墨的目光终于落在君离夜上，眸中的目光复杂怠倦，他揉揉眉心，说道：“你不用跟我说，我也知道，他和凤无玉是一样的。”

    卿绾点点头，突然觉得自己渣的可恨。

    他暗淡的目光似是在谴责她，随后疲惫的笑道：“想不到我有一天也变成了我讨厌的样子。”

    卿绾建议道：“你要不歇会儿？”

    “凤无玉死了，你不心疼吗？”他望着她，心下各种复杂的情绪交替纠缠着他，她平静的眼神使他除掉一个男人并未令他觉得痛快，反而一种莫名压抑的情绪疯狂的蹿向四肢百骸，挤压的他不能呼吸。

    “如果死的是你，我也不会心疼。当然，我会内疚。”

    君离夜本来想塞给她苹果的手一顿，转手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念及刚刚死去的凤无玉，估计原秋墨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他，他并害怕原秋墨，只是眼前这个女人着实令他心寒，若是他死了，只怕她也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略带嘲讽的淡淡说道：“你还真是薄情寡义。”

    “我要真是薄情寡义，连内疚都不会有。”卿绾觉得自己这个渣女是当定了，你们不爽就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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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无玉整个人陷进了沼泽里，液态的沼泽起伏波动，里面似是有什么怪东西在沼泽里游走，令人毛骨悚然，他的脸由于惊恐而变形扭曲，他抓着沼泽边上的一根数着，想挣扎着爬起来，身体左摇右摆，忍不住大声求救起来。

    但是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呢。

    原秋墨刚刚就站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