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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9  (第1/3页)
    处抓人逼问,遇到反抗就放火烧宅。有知情的乡邻为免杀身之祸,将他们引去了我家。    我瞧见我家院门时,它已经被踏碎了。    一群绛衣人从中奔出来,满地凌乱的血脚印。我爹娘的躯体像两只奇形怪状的人偶,四肢扭曲地倒伏在门口。一个绛衣人正将长刀从我师兄的肚子里抽出来,带出一条肠子,他嫌恶地在我师兄身上擦了擦。    一只苍白的手蓦地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嘴。我被人一把抱起,熟悉的竹香萦绕在口鼻之间。    他迅速朝后退去,我挣扎着想再看看爹娘,被他一记手刀劈在颈后,余下的事便不记得了。    我大病一场,再次清醒过来已是半月之后。八苦门撤走之前,将我家屋子连同那些尸体一并付之一炬。    整个冬天,我夜晚睡在篾匠床上,白天就跑到那片废墟,呵着手枯坐半日。有时在积雪中翻出半只瓷碗、一片布料,通通捧回篾匠家去屯着。他对此不置一词,权作不见。    春暖花开之际,被烧毁住房的乡邻纷纷开始重修屋院。我听见他们砌砖垒墙的动静,心里着实嫉妒。    有一日,镇上四五个乡邻来叩门。我躲在里屋,听见一个老者劝道:“那孩子已经克死了全家,恐怕不祥,又惹了那群魔头,留下来难保不招至更多祸患……”    篾匠没有言语,隔了一会,那老者又说:“大家不是不讲理的人,虽说你也是外来客,但只要送走那孩子,自然可以继续在镇里住下去。”    第二天日出时我已经身在摇摇晃晃的驴车上,扶着篾匠为数不多的家当。篾匠背对着我手挽缰绳,我哭累了,就从红肿的眼皮里盯着他消瘦挺拔的背影,一直看到心中安定,昏睡过去。再醒来时,他仍用同样的姿势驾着车,仿佛不曾移动分毫。就这般赶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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