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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羞辱  (第1/2页)
    “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像要被锯开了。度摩恨不能死去,当下。    人在面临无力承受的剧痛时会有瞬间感知的抽离,以摆脱痛苦的冷眼旁观。    度摩像看到从前的加勒斯——库拉奇总统家的幼子,名门之后,生而无限光荣的。    终于握住他困顿中无意识伸出的求援的手,而坍缩成固守在他背后的一道影子。    他又感知到无限汹涌的痛苦,从被毫不留情抽插的下体传来。加勒斯是真的想杀死他吧。    加勒斯……洞悉他最不堪过往的……    “嘶噗嘶噗……”    卧室外传来挠门的声音。    加勒斯顿了下,手上不停,凑到度摩胸前咬弄他的乳首。    挠门声越来越大,度摩仿佛已经听到门吱呀作响——    “诺比第——”    他压抑着哽颤喊出口。    挠门声停了瞬间,而后更加激烈。    “停!诺比第——啊!”    加勒斯狠狠捏了把度摩的乳尖,门外也安静了。    “我的陛下,外面是你的新欢吗?”青年咬了下他的喉结,顺着下巴一路舔舐到他的耳蜗。    “下贱……真是您的天性呢。即使不是为了哈兹尼亚索,你也不可能耐得住寂寞的……是吧?”加勒斯抽出佩剑丢到地上,打横抱起度摩。像抱着一个孱瘦的孩子,白发男人全然陷进他臂膀的桎梏,而浑身仍颤动着。    “这是你的房间吗?我的陛下,遣散我们的时候,你那么冠冕堂皇地——国王的房间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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