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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罚么? 他忽说了句。 自是该。 怎么罚? 听凭圣上。 你说的。 他意味不明极轻地笑了声。 我霎时冷汗涔涔,他没有明言我欺君,但是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又亲了亲我的嘴唇。而后经下颌往下游移,脖颈处的肌肤很脆弱,他直接撕咬起来。 我又疼又有伤口经风的痒意,但是泪水渐渐休歇了。 无非是贱命一条。 纵使真被生吞活剥了,不过是这贱命的命数罢了。 他手自我衣襟探入,掌住锁骨,复往下,我一时张惶双手握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继续试探。 他由了我,扣住我一只手,攥在掌心摩挲。而后把我一把摁倒在窄塌上,双臂只是揽住我的肩腰,唇舌复望下,将我后肩、锁骨处的肤rou用得湿哒哒,舔吻、嘬磨,轻重缓急,吃了个透。 翌日我清醒时,察觉自己只着中衣闷他怀里,蒙黑漆漆的衾被中,周身暖烘烘的,颊畔是他略重的呼息。我往衾被外探手抓住锦褥,挣扎着自他怀中滚出,不留神又翻到了脚踏上。 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跟他同衾交颈的一天,还是在龙床上。 他应是被我的动静吵醒了,榻上传来窸窣声响,我没敢看他,双眼寻到被随意扔地上的外袍,麻溜地爬起来拾衣穿好便退了下去。 纪老这些天去行宫探望旧人,我回居所时,没人觉得有异,只当我是去寻常守夜。 小太监乖觉地去为我备了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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