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1） (第2/17页)

莫蒂默医生，受了老师的推荐来这里工作。」莫蒂默掏出推荐信，微

    微颔首交给对方，从穿着来看，这应该是这家的女仆之类的。女子接过信并没有

    看，而是匆匆回屋，因为她没有让莫蒂默进来，所以莫蒂默有些尴尬的在外面等

    着。不一会儿，一个头发有些微秃的老头走了出来，打量着莫蒂默，伸手来和他

    握手：「您好，医生，我就是达尔林善尔医生，这是我的诊所。」

    莫蒂默赶紧伸手和他握手道：「您好，感谢您接纳我。」

    「我看了你的推荐信，听说你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这很好，但在我这里

    ，你要遵守我的治疗原则。我们这里服务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不想……呃……

    你的治疗出什么问题，明白吗？」

    「是的，明白了。」

    又是个讨厌的糟老头，不过这是莫蒂默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好工作了。正是

    由于这里服务于上层社会，所以收费颇高，自己的收入也会令人满意，这样想着

    倒还是令人舒服一些。

    很快达尔林善尔医生讲了些规矩，包括个月观摩他治疗，这是没有工资

    的；吃住就在诊所，费用从工资里扣除，个月相应的不收费；以后如果要独

    立执业也可以，但必须在达尔林善尔本人和医学会都同意的基础上。

    「事实上，医生，你很有希望独立执业，因为这里的病患很多，而且她们都

    希望得到良好的熟人的治疗。」

    莫蒂默不断点头，独立执业这种事情离他还很远，工资如果够在外面租房，

    能够搬出去住倒是个现实的问题。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因为昨晚晚饭时候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