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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

    但顾白锦并不会去询问这些事情，且，皇甫渊也不会实话告诉他。

    “对了，你与雁道友还需天地之玉么。”皇甫渊蓦然问道，让顾白锦一怔。

    “不必了，当年倒还要多谢皇甫道友。”顾白锦客气的回答，如今雁初已然恢复，倒是不需天地之玉此物了。

    而皇甫渊在这些年里，又是寻得了一块。如今来拜访顾白锦与雁初，才顺道询问一句。

    听雁初并不需要，皇甫渊便是一笑。其实，这天地之玉对他皇甫渊而言，还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虽说以往与皇甫渊交情并不深，但如今，顾白锦很愿意邀皇甫渊来叙叙旧的。

    当顾白锦将视线放在柳陌九的身上时，柳陌九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子，躲在了皇甫渊的身后。

    皇甫渊斜睨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再作出其他举止。

    对于这一点的变化，顾白锦不禁扬起了笑容，道，“没想到，皇甫道友还留着柳陌九的性命。”

    皇甫渊并未表现出任何尴尬的神情，而是随着顾白锦一笑，道，“谁知道我明儿个心情会不会不好，进而取了他性命呢。”

    五十余年前便是说了这句话，没料想，这时候皇甫渊给予顾白锦的回答，仍旧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