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胱现在也化冻了。

    娘俩面面相觑，同时尴尬地松开手。

    “快去吧，别看尿裤子。”徐mama气得直乐，就是自己儿子也不能跟到厕所去。看着燕黎明东倒西歪地走出门去，徐远飞不放心，没心没肺地探出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小姑娘一声尖叫。

    燕黎明进了厨房。

    徐远飞冲在前面，徐mama颤巍巍地在后边跟着，进到厨房一看燕黎明正对着整体橱柜的几个拉门一边拉裤链一边研究。

    “混球儿！混球儿喂！”徐mama抄起擀面杖照着燕黎明的屁股就是一下子，燕黎明捂着屁股跳起来，迷惑不解地望着她。徐远飞眼明手快地把他拉过来，推着后背把人一路推进卫生间，砰的关上门。

    “妈，别跟醉鬼生气。我哥有次喝多了也在阳台找厕所来着。”徐远飞抹了一把汗安慰mama，娘俩忐忑不安地守在厕所门口，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应该给徐远航打个电话——里面那个过会儿还不知会怎么大闹天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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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远飞去客厅里打电话，徐远航的手机总是占线。她不放心燕黎明，悄悄又溜回卫生间门口站在mama身后。

    “我哥电话打不通，估计太忙了。”

    “算了，你爸爸以前在派出所上班时从没回家吃过年夜饭，别难为你哥。”徐mama慢慢镇定下来，心说我都奔六十的人了，燕黎明你个混小子就是耍个毛干爪净的我还怕了你不成！正想着呢卫生间的门怯怯地开了，燕黎明探出个脑袋警惕地四下张望。

    “看什么看！”徐mama扇了他一巴掌。“快给我躺床上去！”

    燕黎明的西服扔在卫生间的地上，双手使劲抻着衬衣的下摆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