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_灌醉,失禁,刺激昏迷:旅(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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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醉,失禁,刺激昏迷:旅(一) (第2/4页)

正随着思考而放缓。大约还是觉得冷,男人把掌心紧贴在杯壁上,随着吞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与杯口相错。毫无防御性的部位。

    这个环节有一种独特的危险暗示。维德把目光投向别处,借更换唱盘的举动去转移想要掐住他手背、将杯子撞碎在男人喉间的冲动。

    “您该担心的不是这些,老师。身为作者,您当然有制约剧情走向的义务和权利,但脱出故事本身的加工并不具有效用,只会让作品变成不断重复的陈腔滥调。”

    想起来了,在北半球的时候,他确实获得过一枚蜻蜓标本。维德仰起头,对上费尔曼那与蜻蜓前翅同色的眼眸,呼吸便不自觉像琴弓压在弦上的节奏般加速。

    “比受众程度更值得看重的,是创作者不该成为仅限记叙和展示文字的容器。”

    “卡瓦,要知道,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当年……”男人随着酒被喝尽沉默了片刻,直到维德将杯子抽走。那手指像伸进回忆的一把钥匙。踟蹰之余,费尔曼说,“我只是有些害怕。能够被接纳的纯粹表达毕竟只在少数。”

    维德没有回答,只留下一个背影,矢车菊蓝的瞳底有光随着注入杯中的酒液流转。“如果想要表达感谢,老师至少应该记得我希望您怎么称呼我。”

    “维德,”费尔曼的微笑令他眼周的细褶生动如一尾欲吻的鱼。“维德。真对不起。”他察觉出年轻人转移话题的意图来,势必有一方需要妥协的话题有了定局。于是在被解围的感激中,费尔曼举起酒杯。“献给维德·卡瓦菲斯。”

    维德眨了眨眼,属于这个年纪应有的神态适时浮现在他脸上。“敬我心目中最为不凡的作家,费尔曼·多赫蒂先生。”讨论最终仓促结束于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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