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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裴楚发现他在这些事情上有难以想象的执念，也许是以前有过伤害珍贵之人的不愉快的回忆。他把话题转开，道：“上次的家庭作业还记得吗？”

    巫赫从书桌上拿过来了试卷。

    裴楚粗略地扫了一眼，这一次的字迹要工整了很多，解答过程整整写了两页，看得出来是在相对稳定的情况下写出来的答案。他把试卷收回了包里，道：“上次的题目我给凌教授看了，他夸你解题思路很清晰。等你身体恢复了，如果还想继续把学业修完的话，我去帮你跟凌教授说，让你重新插班进去。你现在年纪也不算大，正是读大学的时候。”

    “那裴老师呢？”

    “我？”裴楚拿出了这次的作业，一张白色的素描纸，“希望你能够完全康复，不用再见到我。“

    巫赫安静地接过了那张白色的素描纸，没有说话。

    “今天的作业，设计一座迷宫，至少要让我在五分钟之内解不出来。”

    巫赫道：“好。”

    裴楚起身，拉起窗帘，只留下三指宽的缝隙。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昏暗了起来，长方形的阳光刚好越过他所坐的椅子，投在巫赫的脚边。他一直走到巫赫的身后，右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左手温柔地覆盖住了他的眼睛。

    即使是在疏导之后，他能感觉到巫赫依然在僵硬地绷紧着自己的每一块肌rou。特别是他的手掌接触到温热的体温的时候，那些肌rou一下子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像是一只全身警惕的刺猬，又很快自觉地一点一点放松了下来，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巫赫的好转打乱了他的计划，最基础的集中力训练已经不合适了，他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