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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道的行为疯压而下。

    女子回头，向着涂句挥手告别。涂算愣愣看着女子纵身入那时空须臾，突然明白什么，扑上去，大喊一声：“母亲！”

    就在那裂隙要合拢之际，已遁入的女子冥冥似有感应，回过头来，四目相对，她唇微启，裂隙却彻底收拢，无话能说。

    涂算定格在那里，回神过来，已是泪流满面。

    幻境如水雾消散，所有的昏天黑地都逝去，只剩雪原上沉默了亿万年的风霜。

    小楠搂住小小的涂算，听着他哭着说着幻境，面上表情越来越淡薄。

    “你该睡一会儿了，宝贝。”小楠吻了吻在自己怀里瑟瑟的孩子，“你可是未来要振兴计首的，要勇敢起来。在你的魂魄里，藏有无穷的力量，你不要怕，好不好？”

    涂算紧紧握着拳头，把眼角泪水擦去：“我会的，我能保护你，保护计首所有人！”

    小楠慈爱地笑起来，她抚弄着涂算的背，一如从前，哼唱着小曲，哄着他入睡。

    涂算慢慢均匀了呼吸，突然重重咳了声，泪水滚滚落下，猛地睁开眼，哑着嗓子惶恐地说：“小楠，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父亲——”他没说完，那漫天的寒色将他狠狠拍醒。

    “小楠……”涂算声音缓缓低下去，又炸开，“我好想念父亲啊！他还答应过要带我去偷三重天的蟠桃的，还说要陪我——”他情绪失控，周身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苗，小楠见此，手刃让他昏过去，低低叹气：“我还自私地说，陪你到开智。如今你将开智，我若不去为你肃清前路，你怎能活得愉快呢？况且——”小楠缓缓起身：“背叛者的血，应该被业火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