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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送。他的出身算不得太好，习惯拿手抓东西吃，而从未出现过的古神塞琉克与负责照顾他的神仆阿珂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意见。阿珂在他的对面坐下，一手支着下巴看着梵进食，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而在他的身体下方，黑色的雾气剧烈地涌动着，从他的脚边爬行到梵的脚边，悄无声息地缠绕了上去。

    黑气顺着梵裸露在外的小腿往他的腿间钻，阿珂闭了闭眼，换了个姿势。

    梵吃掉第二个牡蛎的时候，感觉腿间发凉，碍于两手都沾了汁水，他也没法掀开裙子一看究竟——兽皮裙是他浑身上下仅剩的遮羞物了，他可不知道塞琉克愿不愿意给他提供额外的衣物。梵双手捧着牡蛎往桌下看，在他低头的瞬间雾气迅速散去，他看到的只有自己光裸的双腿。

    “怎么了？”阿珂趴在桌边，双臂交叠垫着下巴，懒洋洋地问道。

    “没事，”梵摩擦了一下脚背，“我就是觉得腿有点凉。”

    “是这个空间太冷了吗？”阿珂问道，“也许我可以向塞琉克大人提一提。”

    “你能向塞琉克大人许愿？！”梵惊喜道。

    “我是大人的神仆，可以将我的情绪与思维传递给塞琉克大人。”阿珂解释，“但是大人会不会回应我的呼唤，那是另一码事。”

    “神灵有与凡人不同的思维模式，祂们是全知全能的存在，在祂的能力范围内的任何思绪都会被察觉。”

    “那我……我可以许愿吗？”梵实在太想要一套像样的衣服了。

    阿珂笑了笑，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间。他的唇形很好看，微微上翘的嘴角总是带着一点笑模样，梵盯着他漂亮嫣红的嘴唇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