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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言这样喜欢发呆的人，看着某个地方看着看着就能走神，似乎还不管时间和场合。

    看着言言已经没了焦点的视线，姜煜铭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对着言言开口道，“孙老师不在，没有人看着教室吗？”

    不过姜煜铭这次确实冤枉言言了，言言之所以望着某个方向一动不动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困太累了，与其说她正在发呆，还不如说她在睁着眼睛打瞌睡。

    好在听到姜煜铭的声音，言言还是回了神，并没有发现姜煜铭的话对她的提醒的意味，“呃？啊，今天是沈老师主班，她看着。”

    姜煜铭摇摇头，似乎是不想对言言的话做任何评论。

    言言看着姜煜铭的动作醒了大半，这个小孩对她这样老成的摇头在她此刻看来真的是做作！

    换了个手拖着下巴看牛牛玩桌面游戏。

    小腹一阵阵痛袭来，言言忍不住皱起眉头，好半晌轻声叹了口气。

    牛牛倒是观察细致入微，关切道，“言老师，你的脸怎么啦？”

    “我的脸？”言言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脸上有东西？便重复问道，“我的脸怎么了？”

    “对啊，言老师，你的脸皱着，”牛牛道，“你是不是生病啦？”

    原来是问她面部表情为什么痛苦，言言点点头，“老师有一点点不舒服。”

    牛牛凑上前来，“言老师，你得什么病啦？我mama说生病了要去医院看，言老师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呃……这个……”言言有点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姜煜铭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望了望言言，言言对着他“呵呵呵”笑得很虚弱。

    “多喝热水。”姜煜铭视线往下偏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