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花_你把旗袍掀起来我们看,看有没有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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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旗袍掀起来我们看,看有没有根 (第3/4页)

身欲离,落梅不依不饶道,你知道家里人怎么说?他们说你早就碰了她,连六爷也是这么想的。青箫又回头,一个巴掌挥上去,落梅这才发觉男人的手气力十足,他给打得踉跄半天还是勉强支撑着没倒下。谁这样讲,我就这样对谁。青箫握紧了打人的手,他深知自己离扮女人的时日确已很远了,也许就是玉箫来的那一天,他就彻底弃了脂粉花香。他是被她唤醒了他差点迷失的对本性的认知。玉箫捧着一大捧菖蒲,躲在凉亭后面听他们二人讲话,心里凉飕飕地发寒。什么时候开始,她发觉他眼里的绿影让她惊慌失措,他眼角的翠鳞让她落荒而逃;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告诉他月事何时来,而是偷偷去他屋内取红糖;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不习惯弹琴时被他拉着手指,再也不习惯他的遇她即热的冰冷胸膛。她有一次在他洗澡时误闯进来,看见他白皙的后背仿佛有明月的质地。她不能解释自己愈发古怪的行径,只想着快速逃离他的身边。她还了琴,搬了所有东西到偏房,却在他不发一言的沉默中愈发灰心。她不再叫他箫哥哥,而是直呼其名。然而每一次发声,这两个字就如烫嘴的山芋让她舌头打结,而他往往疑惑地望着她问道:“玉儿,你怎么了?”

    玉儿,玉儿。玉箫回神,发觉这话不是叫她,是叫玉府里的另一人。那个正午烈阳毒辣,玉箫却发现青箫仍是一身青袍站在房门口逗弄他的蛇,没半滴汗渍淌下来。而她自己冒了一身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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