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时间学习,比什么都强。赶快睡——”纪然捂住嘴,一阵目眩。
一股隐约的臭袜子味,让他胃里翻腾起来,半醉的后遗症方才显现。
“完了完了,”洪福大惊失色,从下铺利落地翻身而起,口中指挥着,“你哥要吐,快把他送到对门去!”
纪然已经压下了恶心劲,“没事,我没醉……”
纪叙也惊惶起来,和洪福一起,一人架着一条胳膊,把纪然押解似的推出门去。
“然然,姥爷实在是受不了别人吐,你到名哥那去吧,乖啊!”
纪然眼看着自家大门对自己关闭,匆匆叮嘱:“小叙你赶紧把换下来的袜子洗了!别攒着!”
他这个被撵出门的顶梁柱无家可归,只好揉着胀痛的额角对隔壁房门扬起手腕,还未敲响,门就开了。
“都说了,让你来我这。”闻名微笑着,头发半湿,精壮的腰间裹着浴巾。
洗澡后,纪然在头上贴了降温贴,凉滋滋的感觉缓解了不适。闻名正靠在床头,此刻放下手中的杂志,微微一笑张开双臂,“过来。”
纪然没有如往常般似鸟投林,扎进那个宽厚的怀抱里,而是背对着闻名远距离侧卧,给床描边似的,躺得很拘谨。
“好困啊,晚安名哥。”
闻名轻轻拥住他,“为什么突然疏远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