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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问少元:“能不能换个词,我想死在他身上。” 他床上也行。 可惜这次没死成。人活着就得干活。 勾着少元的肩往二楼走,路过压缩救生毯的货架时,随手从底层的储物箱里抽了一盒出来,揣怀里走进了办公室。 关门的时候听到小东在不远处嘀咕:“禽兽,撩完野花,回家还要折腾军师。” 我对他咧了咧嘴,露出两排牙,皮笑rou不笑:“怎么,不服?” 小样儿一脸憋屈,敢怒不敢言。 我顿时觉得有情况,把门反锁了问少元:“那小子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少元冷冷看了我一眼,跟刀子一样,看得我摸摸鼻子,不敢再发表什么高见,边拆救生毯边问:“那个滕博士现在怎么样?” “醒了,被绑在小库房里,没吵没闹,很冷静。”少元的语气难得带点赞赏,“他很聪明,你别被他套出话来。” 这款救生毯是我们店特别定制的,特殊之处就在于边缘压制了一个店名logo,因此卖价比普通款高出三倍,买的人寥寥无几。 不过没事,反正也不是拿来卖的。 用裁纸刀把logo割下来,塞进办公桌板与桌脚的缝隙中,正如磁卡插入卡槽,一声轻微的机括开阖声,桌上预留给烟灰缸的卡槽又下沉了几厘米,弹出一个扁扁的定向传输装置来。 这玩意儿诨名叫任意门,在信号范围内能把人送到接通的接收器旁边。 很高科技。这也是顾之行一直找不到我军火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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