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重重揉了一把织田咲的发顶,撑着膝盖弯腰,和被无辜卷入战场的小男孩对视:“没有受伤吧?抱歉。”
小男孩年纪不大,穿着一身病号服;明明是显眼的金发绿眼,却长着一张时代意味很浓厚的贵公子脸。小家伙闻言楞呼呼地点点头,又有些怕生地抓着织田咲的衣服下摆、藏到了她的身后。
“你校功课多难你没有自觉吗?”织田咲捂着脑袋继续谴责,“整整半年——而且说是说公费出国,实际上还不是输送年轻劳动力给帝光校董会?我真的是继承人吗?”
相泽消太起身看向织田咲:“阿咲。”
“准备改走怀柔路线了吗?”织田咲毫不客气地回怼,“放弃吧相泽大叔!我已经不是单纯好骗的年轻女孩子了!你这种话连逆流之河都听得出不怀好意——”
脱口而出后,绿眼睛的小凶兽才反应过来般顿住,皱着眉头抿了抿嘴,若无其事继续道:“我在国内的话,好歹靶子还是我;要是我走了,一脸反派模样的爆豪君说不定又要被顺走……”
“不要为这种事情担心,”相泽消太点了点小姑娘的额头,低声道,“先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