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问题太难了。”相泽消太吃痛地捂住无辜的胃,没忍住笑了出来,“所以每一次都无疾而终,我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亲密一点?还是疏远一点?”
织田咲下意识放轻动作,嘴上却不肯饶人:“这届大人看起来不太行啊!混蛋大叔!”
“我一直在想,你是最重要的——你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要呢?还有,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你呢?”相泽消太叹息着亲亲小姑娘的发顶,“我现在也能弄明白,也许这届大人真的不太行吧?”
织田咲开嘲讽:“相泽先生,不得不说,您对重要的人还真是严格呢。”
“对于我父亲而言,最重要的是相泽家的荣耀,他为此燃烧了自己的一生。”男人靠在织田咲的肩头,声音突然渺远了起来,“对我jiejie而言,最重要的是已经去世的姐夫和她的女儿。
“她曾经因为丈夫的早逝痛苦到割.腕.自.杀,到最后却哭着为两岁的女儿活了下来,一个人支撑起失去壮年继承人的夫家家族。
“对于我而言,最重要的应该是你吧;可是我又能为你做什么呢?我已经失败太多次了,连你都能看出我是个非常糟糕的大人……
“我连对你好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让你依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