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相泽消太是在做不出违心客套的事,“这次袭击的事,我作为织田咲的校内监护人,一定会为她找到【合理的解释】。”
太宰治的笑容稍微淡了些。年轻干部一边收回手,一边慢悠悠道:“我也是……一定会为新人君找出事实的真相。”
——到底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拉港黑下水。
手术室外的暗流涌动无辜JK一无所知,她现在正处于另外一个愁人的困境。
从被相泽老师放上病床开始,短暂休克的织田咲就恢复了意识;她能明确感受到自己胸口插着个两指粗细、一臂长短的金属锥,但令人意外的是,真实的痛感却十分稀薄。
不像是身体被扎了个对穿,更像是被人硬塞了一根杆子,并勒令不能松手。
翠眸少女朦朦胧胧地看着头顶的无影灯,意识与外界剥离又重合。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聚集在和金属锥相连的部位,灵活狡猾地把伤口缝合出一个适合的形状。
这就是我的个性吗?好像真的很神奇哎……织田咲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的相泽老师,默默吐槽对方眼眶部位渗血的伤口。
吐槽到,女孩怀里抱着的杆子一热一凉,无影灯的世界就变成了一片空茫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