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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饲养员急得用特质的乐器连吹了几声，这白虎才不甘不愿地往前几步。原本按着训练，它要配合饲养员的乐声朝宋却嘶吼，假装向宋却扑去，作出一系列形似进攻的举动。但动物的感觉比人类要敏感很多，白虎直觉做出这样的举动下场会很惨，犹犹豫豫地不肯执行。急得饲养员吹的愈发急促，最后吹起了“惩罚”前会用的音律，以此来催促白虎执行命令。

    按道理，这种特制乐器吹出来的乐声，在没有仪器的情况下，不是人类的耳朵所能直接捕捉的。宋却也确实听不见具体的音乐，但他能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再加上白虎的表现，就好像有人在cao纵他一样。

    白虎害怕来自饲养员的惩罚，犹犹豫豫地张开嘴，刚想要随便嘶吼一声的时候，便见宋却向它靠近一步。

    白虎这一声“嗷呜”就变了调，好像什么可怜的小东西在哀鸣一样，它还蹑手蹑脚地往后退了几步。

    宋却:“……”

    它要是扑上来，他就算直接宰了它也不会手软。但这白虎一点骨气都没有，朝他跟撒娇一样地叫了两声，他还怎么下手呀？

    而且宋却也看出了点端倪，他快步上前走到白虎身边，白虎动都不敢动，想了想竟然趴了下去，可怜巴巴地看着宋却，毫无做虎的尊严，好像自己真的只是一只体型大了一些的猫——但猫可比它坏脾气多了。

    宋却在它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不少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疤痕。白虎乖乖地任他摸，动都不敢动，生怕被他误会自己有进攻的意图，然后被人反手宰了。

    宋却猜到了它的来处，无非是什么马戏表演，捡了几只小虎，从小到大进行调教。每一场亲密无间的表演背后，都是鞭子和食物的累加效应。

    宋却不爱去评判这些对与错，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