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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采用全开放式设计，盥洗室之外没有任何隔断。一层左手边是会客区，右手边靠墙排满书架，一张包豪斯风格的躺椅横在窗前，柔和的灯光照亮这方角落，马尔蒂尼置身其中，光亮边缘仿佛结界般令人难以靠近。

    觉察到科莱克下楼，马尔蒂尼合拢正在看的书，盯着科莱克，“达尔文的进化理论在你身上真是彻底失败，你比猴子还不如。”

    “抱歉，希望你没受伤。”科莱克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胛，“我帮你上消肿药，你家里有没有弗洛比芬或酮基布洛芬？”

    马尔蒂尼重新打开书，“你找找吧，我不知道有没有。”

    说的也是。有管家打理马尔蒂尼的日常起居，他需要关注的生活常识极少。

    科莱克从浴室置物柜里翻出来医疗箱，里面药品用具齐全，连买不到的处方药都备着。他取出药膏和口服片剂，倒一杯温水送过去。马尔蒂尼什么都没问，将片剂服下，允许科莱克掀起睡袍下摆，分开自己双腿查看。

    一时间科莱克说不出话来。被他尽情蹂躏过的股间充血肿胀，指尖稍稍拨开，浊液缓慢溢出红透的括约肌，像淋在红莓果上的炼乳。

    “得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才行。”科莱克盖好睡袍。他早该想到这位少爷根本不会清理，如果放着不管，接下来的几天就要受罪了。端盆热水到躺椅旁，科莱克单膝跪地，将马尔蒂尼一条腿搭在肩膀，右手托高另一条腿，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挤进股间。

    浓稠浊液滴落水面，化开泛起单薄的涟漪。

    马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