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生气,进去吧。”
殿外风寒,他身量再高也挡不住凛冽的雨雪,未防景姮趁机跑走,他顺势牵住了她的手,和来时一样拉着走,不过这次多了些小心翼翼。
半垂落的帷幔上绣着飞龙,旁侧两盏雀台灯燃的明亮,偌大的茵席间刘濯侧身扶着箜篌弹动,近了看去,毫无血色的脸苍白的惊人。
他的技法远高于景姮,流动的琴音悦耳又让人动心,景姮几乎是瞬间沉浸于他的悲凉中,直到他优雅的侧目看来。
那一眼,是无人能逃的臣服。
……
刘濯的寝宫景姮便是来几次,都永远存在天然的恐惧,看着华美无暇的玉石插屏难免又忆起了第一次,一紧张,竟然错拿了刘烈的酒盏,仰头喝了个精光。
“咳咳!”
醇厚的酒并不是太烈,火热烧的喉咙初时有些疼,但很快便有些迷上了这股香浓,景姮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