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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杨玉玲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不，我没有恨mama。”

    “你……”张玉倩发觉自己的心中有很多话要说，只是却到了嘴边什么都说不上来了。

    杨玉玲依然是背对着自己的mama，道：“这些年来……mama也很苦吧？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的话说到了最后，几乎是哽咽出来的，她哭了。

    虽然听不到哭声，但从女儿那不时颤抖着身体可以看得出来，她在哭。

    张玉倩的声音也有点沙哑，只是这个时候她能够说什么？可以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说什么都没用了吧？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杨玉玲用颤抖着的声音问道。

    张玉倩心中一阵阵的绞痛，可是她却不愿意欺骗自己的女儿，道：“还记得，当初在华海市的时候……我在一间酒楼里，你跟他进来找我么？”

    “就是……我们遇到袭击的那次？”杨玉玲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嗯。”张玉倩点头承认。

    在这一刻，女儿却不作声了。

    看得张玉倩心中一阵阵的剧痛，可是她现在可以怎么办呢？

    “mama……你出去吧好不好？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下。”杨玉玲咬着下唇，但是此时她的泪水却是不争气地流下来，湿了衣襟。

    听到了她的这一句话，张玉倩那还停留在半空的手硬是收了回来，“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才让你原谅mama，哎，这都是孽啊，是mama不好，把持不住。”

    “mama。”杨玉玲突然喊了一声。

    “嗯？”张玉倩看着依然背对着自己的女儿。

    杨玉玲好半天才低声抽泣着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