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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筱冉想了一天跟钟琳对峙的场景，连最坏的结果都考虑过。但当两人真正面对时，他在脑海里组织好的说辞，此时却说不出来，他仰视钟琳，理直气不敢壮。

    “我，我要走。”他结结巴巴，鼻子还有点没通气，带着哭腔，“虽然，虽然是我当初，违反了合同，但，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这是，你不能对我，用药……”

    钟琳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他被要求留长一点，一个多月过去，如今已经长到耳畔，他低头时会遮自己的眼睛。

    “我们之间的合同，在那天晚上就作废了。”

    邱筱冉没听明白，他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他，像被撸毛的猫一样，有些惬意。

    “那我可以走吗？”

    钟琳笑了一下，手滑下来，捏住他的后颈。

    “不可以。”

    邱筱冉着急起来：“合同作废了，我为什么不能走？我，我还你钱！”

    钟琳上床，跨坐在邱筱冉腰上，压在他，因为声音低，语气显得有些暧昧：“你还我钱？你打算还我多少？”

    “你，你当初给我的，我没用多少，我全还给你，如果不够，我可以去赚，你宽限我几个月，我……”

    钟琳并不认真听他的话，她被他闷红的耳垂吸引住，捏住邱筱冉的耳垂，像玩弄一个解压的玩具，等他说完，钟琳才慢慢开口：“不行。”

    邱筱冉有些绝望：“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

    看着邱筱冉茫然无知的样子，钟琳好心解释：“他们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意思是，你将终生归属我，听懂了吗？小筱冉？”

    邱筱冉原本不叫这么女性化的名字，是钟琳知道他是双性人之后，给他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