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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择签了几份高临递来的文件，面上紧绷着。

    “唉, 你们原本的策划就是让关希C位出道？”

    “只是高位, 能不能C看人气。”

    这个高位是从英娱娱乐手里抢来的, 陆氏动荡时还没有落实，杨桃直播估计也在权衡, 这两天倒是松了口。其实新传娱乐那也买了一个出道位，陆隽择没兴趣抢，不然怎么说他记仇呢。

    “那肯定C了啊，票数断层呢。”舒梨嘟囔着。

    陆隽择忽地明白什么, 神色古怪, “所以车库里堆的那两排酸奶都是你买的。”

    不是疑问, 是肯定句。

    舒梨往前凑了凑, “我这不是帮你捧流量吗，C位出道的话, 她的通告费会更高。”

    她眼眸晶亮, 含着傲意，像是在等着男人夸赞。

    选秀节目看人气，一般有钱的公司都会给练习生买奶票, 这是符合规则的，不算作弊，几家大公司也都在最后一轮被粉丝催着买奶票助力，风和也不例外。

    其实出道位已经差不多定下了，只是高低位还不确定，英娱及新传都买了一仓库的酸奶还了图，风和就显得不怎么上道，官博底下还有粉丝骂抠门。

    不过公司抠门也有好处，可以卖惨，meimei资本不给力，全靠自己，这样的人设大众更感兴趣。

    这不，舒梨知道陆隽择不会搞这些，就偷偷买了两车酸奶，还没发微博，就被他瞧见了。

    “限定团一年半的经济约都在杨桃直播手里，通告费又不是给风和。”

    “啥？”舒梨愣住，神情古怪，过会才缓缓道，“那个……现在不出道还来得及吗？”

    她当然是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