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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清文 (第3/6页)
的年轻人不止不会写信,还写不出这种楷书。 傅知夏挨个看了看,发现每一封信都来自同一个人,同一个地方。 首都? “谁写的?”魏柏问。 “不知道,应该是同学吧,以前没人给我爸写信。”傅知夏看向老张:“张叔,我记得我爸大学是在首都念的。” “是啊,”老张叹了一口长气,“那个年代能出一个大学生可是顶了不起的,最差毕业也给包分配,我们穿开裆裤玩泥巴的时候,清文就自己一个人在沙子地上学写字,他老跟人不一样,我以为他会当个领导,当个大官,走走仕途,没成想最后回来当了个小学老师。” 老张兀自惋惜,“我早些年劝他成个家,他不愿意,每次都说,我挺好的,我跟小白两个人就很好,你们说,哪里好,男人不娶老婆,不成家,那能好么?” “……”魏柏被盯得不自在,尴尬地看着傅知夏。 气氛静止了几秒,傅知夏才愣过神,没头没尾地点头,“啊……好,挺好。” 老张一拍桌子:“得,真不愧是你爸养大的人,跟他越来越像了。” 吃完午饭,傅知夏才带着信和魏柏从老张那里离开。 他家在老式小区,一共六层,没电梯,是当年傅清文任教的学校给分配的家属院。从走进小区的那一刻,从前生活的记忆就铺天盖地袭来。 这些年,傅知夏很少回忆,也很少回来。 傅清文死后,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守着黑白遗像,基本不出门,好像丧失了社会功能,他把窗帘换成黑色,钉得严严实实,不开灯,也不让一丝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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