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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也度过了一个轮回。

    就在叶灼华还因为震惊、委屈和愧疚五味杂陈没有回神的时候，南宫铭却上前一步，直视着眼前的师尊。

    对于他们这样的修士来说，皮相早就没有任何意义，只有神魂才是认证标准。南宫铭坦荡的直视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师尊，在封炎看来却和从前一般南宫铭并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永远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顽固的死小孩，南宫铭总是笑话叶灼华幼稚，但在封炎看来有时候这个前世活了几千年的大魔头也同样幼稚的紧。

    “雪儿总是你们的师姐，不要做得太过了。”哪怕知道南宫铭想听什么，封炎还是忍不住替小萝莉责备这两人一句。

    “是。”南宫铭出声表示接受了封炎的训导，对于他这种唯我独尊惯了的人来说好像有些不可思议，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南宫铭不会辩解，当初林雪儿不顾同门之情对他们见死不救，后来明知道对方是师尊的仇人却为了儿女私情放跑了对方，那些年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他们彻底对这个师姐失望，但是最终顾及到师尊的想法才给了她那种处罚。可既然师尊说他们错了，他们就错了罢。

    见到南宫铭这副模样，封炎却不好接着说些什么了。林雪儿的事情他大概能猜到一点，毕竟对方在里也做过短暂的描写，但是封炎不怪她，就如同原封掌门从来就没有真正埋怨过小萝莉一样，当初的她只是太小了，没有人告诉她哪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

    想了想，封炎伸手碰了碰南宫铭的额头，就像很久之前所做的那样。

    南宫铭微垂眼睑，弯了弯嘴角，也许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