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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祸 (第3/4页)

赶去医院,缝了几针包扎好,回到家里。

    真的没事吗?她在床边涮手巾,交搓拧干水,走过来递给他。

    帐帘里一只手伸出来,他接过巾子,忍着痛安慰她道,没事的,你快去睡吧。

    时不时传出的闷哼声,揪着她的心,怎么也安不下。

    我来吧。她拧干手巾,走过去撩起帐子。

    见她突然进来,他惊讶一眼又转过身,背朝外。

    曾经,他也是个白净清秀的翩翩少年。如今,责任和岁月给他添上些坚毅和硬朗,袒露的后背一道道,全是刀疤枪伤,触目惊心。

    鼻子一酸,她眼泪马上要兜不住,还是被他及时推出去,才又咽下来。

    夜里,她披上薄毯,轻着手脚从妆匣底层捧出那个蓝色云锦盒。

    这是现在她手里,唯一与童阁有关的实实在在摸得着的东西。她舍不得将它留在公馆里,也舍不得忘掉童阁。

    从盒中将觞杯拿出来,她用手指来回磨蹭光滑的瓷面。

    之前童阁说过,这杯子,就是为她而准备的。

    可现在,倒觉得,若她是杯中那只鸟,郝玙才是那盏坚固的瓷釉,他和万千将士用身体替她,替这北平城铸了一道墙,将刀林剑雨、烈日风霜挡在外,替人们谋来短暂的安居乐业。

    家国情怀与儿女真情,她都不敢辜负。

    只是,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才初秋,天气并未转凉,可郝玙平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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