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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汗水混淆的气味，尚存一丝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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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费了这么多工夫，到底是为了什么？徐韶珏擦掉脸上的水痕，自嘲地想，费再大的工夫，还不是抵不上一个齐莫莫。

    徐韶珏从裤兜里找出手机，照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回拨过去，几声嘟音后纪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徐韶珏？莫莫跟你联系过吗？你今天有没有见过他？”

    徐韶珏咳了两下，问：“你们分手了？”

    纪铎一顿，接着道：“是，我早上跟他谈的。”

    “为什么？”徐韶珏干笑了一声，“我是说……你们俩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么突然。”

    纪铎苦笑道：“有些事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总言之我不是一时冲动。我已经被骂了一个晚上了，你要骂，明天再骂行不行？”

    徐韶珏问：“你让瞿彦东去找他了吗？”

    “什么？瞿彦东？我跟他说了已经报警了。他去找莫莫了？”

    徐韶珏揉了揉眼睛，说：“我先去洗个澡，挂了。”说着也不等纪铎回应，直接掐了电话。

    徐韶珏忍受着身后的不适，站起来穿上裤子，再套上毛衣，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老刘要他来接。没什么大不了的，徐韶珏对自己说，十几年了，还会为这一时难过吗？

    眼睛里却有东西不断地往外冒，徐韶珏知道他大概不是不能讨人欢心，只是因为他不是齐莫莫，所以，做什么都不乖巧，都于事无补。

    徐韶珏回到徐家大宅，给住在家里的厨娘比着手势悄悄地上了楼。徐三的卧室只跟他隔了一个书房，他在走廊上望着门缝里的光就知道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