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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有点多，而且话里内容还有若有若无的暗指。肖栩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潘静菲莫名后颈一凉。

    她是看着肖栩年纪也比她大不了多少，心理上一放松，就拿出在学校混学生会时的态度了。但肖栩是什么人，虽然年纪上相差不多，肖栩却已经在商界磨砺七年，真可以说吃的盐比她吃的米都多了。

    “沈嫣。”肖栩没再搭理她，直接对沈嫣说，“来一下。”

    沈嫣起身跟肖栩进了办公室。黄秘书这时候回来了，看见潘静菲杵在秘书台，奇怪地问：“干嘛呢？有事？”

    “没有。”潘静菲有点尴尬，“我跟肖总打个招呼。”

    黄秘书看了她一眼：“噢。”

    肖栩把沈嫣叫进了办公室，问她：“她跟你关系不好？”

    沈嫣想刚才潘静菲才说了几句话，肖栩怎么就看出来了？她说：“无所谓好不好，就一般般。以前我们都是学生会的，也就是脸熟，后来一起去了同一间子公司实习，又一起签了三方协议，本来还行，后来……”

    肖栩挑挑眉。

    沈嫣有些赧然：“后来就我举报那个事，子公司那边的人都不太待见我。”

    肖栩没憋住，扑哧笑了出来。

    “还知道自己干的事不招人待见啊。”他摸摸她的头，问她，“要我把她退回去吗？”

    沈嫣：“哈？”

    “就你这个同学，她叫什么来着，刚才门口那个。”肖栩说，“你要是不待见她，我让HR把她退回去。”

    “不用，不用。”沈嫣忙说。

    她跟潘静菲的确没什么交情，甚至曾经有过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但那也不至于折腾人家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