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留余庆(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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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余庆(五) (第7/7页)

姑是个不起眼的老太太,那个赤脚医生也萍踪浪迹,早已不知所踪。官老爷也并没有怎么拷问出什么,只当做是遇到了流寇,遇难身亡,如今这也是常见的事。

    进了六月,大内默认了祁王的死亡,将锦衣卫撤离了中原,只留少数人马在苏州府继续追捕党羽。不日,内阁文极殿大学士裴容廷并谨华殿大学士苏成懋奉命代拟【1】,责其纵其豺狼之性,徇其枭獍之心   ,悖慢朝章,扇动军旅,谋害君弟,名教之所不容,尽管人已死无全尸,仍褫夺王衔,削藩离宗,贬为庶人。

    山东接到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中了。

    银瓶用瓷碗捧着绿豆汤,一步一步上楼来了。

    房里合和窗打开着,窗外是清朗的夏天,才下过雨,一丝云也没有,蓝得像一块染布。窗边攀附着桔红的凌霄花,小小的缠在绿藤里,合着那蓝天,却有点妩媚的清新。

    窗下摆着只可以摇晃的逍遥椅,里面卧着个男人,随意扎着头发,灰蓝窄袖盘领袍儿,穿着皂靴的脚一只踏在椅上,另一只抵着对面的桌子晃椅子。仰着脸,脸上盖着一本书。

    银瓶看见他这懒散样子就有气,故意冷冷道:来吃汤罢,李延琮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也有幸能叫上殿下的本名。

    祁王当然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勾着食指把书从脸上揭了下来。

    因为仰面倚着,是往下看,桃花眼只有窄窄的一痕乌浓,却也足够流光溢彩。

    他看清了是银瓶,对她的挑衅全不在意,反懒洋洋地笑了,我也觉得我这名字不错,不给人叫太可惜了。喏,再叫一声我听听。

    不知道这章会不会太啰嗦again(挠头

    看到大家都说心疼猪猪,猪生值得了哈哈哈

    【1】摘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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