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娇慢悠悠起身,装作非常通情达理地对荣昌郡主道:“母亲,儿媳也是爱之深,恨之切,见着夫君他不踏实,不上进,心底急的。罢了!我也想开了,纵是夫君行事不稳,但是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也会和他好好儿过的!大不了夫君不行,生孩子的事情我就再往后面挪挪!”
什么叫“夫君不行?”
周守慎不开心了,今儿翻车已经让他很没有面子了,他可不想连最后的里子都输了!
“走云,取笔墨纸砚来!”周守慎起身,果断而决绝地在椅子上坐下。
“你个糊涂胚子!这深更半夜的你要纸做什么?”荣昌郡主微慌,以为他受了刺激要写和离书,忙对着周守慎又是一掸子。
“我要立个军令状!”周守慎昂首挺胸。
“军令状?”见娇与荣昌郡主齐齐发问。
“对!我一定要考个状元回来给夫人和母亲玩玩!”周守慎拍着胸脯道。
见娇心想,真是仗着平日里读了几本书就开始不自量力了,状元郎就是那么好考的?
“要是秋闱你考中了,我立马停下手里的所有事儿,安安心心给你生孩子!”见娇爽朗道。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周守慎旋即接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