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身影在烛光下拉长,见娇低声问道:“等多久?”
周守慎帮她将他的军令状与他的头发夹在一起在盒子里摆好,“多久我也不知道,最快是来年八月底!”
见娇默默在心底盘算了下,那时正是秋闱放榜!
他不再说,她便也不问了,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做了最好的解释,她隐隐感觉,他比自己要辛苦得多!
是夜,周守慎得到了有史以来最好的待遇,见娇同意他睡到了见娇床前的踏板上了!
大红床幔将踏板式雕花镂空架子床与四周巧妙地隔了开来,周守慎双手枕于头下,心满意足!
从地面到踏板,已经是进了很大一步了!既然能睡到踏板上了,那还愁不能睡到床上去吗?
周守慎想,那只是早晚的事儿啊!
*
日子悄然而过,积雪消融,嫩芽爬上枝头。
见娇收到了花独鹤的来信,说是原本订好的进京时间要往后推迟,因为他又接了一笔大单,等这订单完成估计要到八月后了。
见娇对此深有遗憾,可转念一想,花家虽然一直生意兴隆,但这样大的单子倒是少有,为此见娇还在周守慎面前得意了好一通。
可不是嘛,娘家就是自己的靠山呀!现在这靠山越来越稳,他周守慎就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