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他的卧薪尝胆,懂他的隐忍和骄傲。
她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也入了他的眼。他就这样寂静,却又霸道地拉住了她!
有些突兀,却又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暖暖地,很开心!
兆儿没有说话,听了他的指示在他身边安静地躺下,一动不动深怕扰了他。
宣帝伸出一条胳膊给她当枕头,兆儿不卑不亢,也没有撒娇卖萌,只顺从地枕了上去。
“你身上的这衣料不好,摸着不太软糯,等休息好了,去尚衣局挑一些料子回来,给朕和你自己做几身舒适一点的寝衣,记得要花记的料子,如果他们没有,就叫他们去花记搬!”
宣帝闲适地在她肩头打着慢悠悠地拍子。
“嗯!”兆儿轻答一声。宣帝的话她都听懂了,微微红了耳廓,他说:他和她的寝衣。
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今儿你身子不舒坦,就不用当值了,就在这躺一会儿再去尚衣局,事儿办完了再回来,晚上就睡这儿。晚一点我让太医来给你瞧瞧你的腿疾,还有宫寒的毛病。”
兆儿面色大红,他竟然连她来了信期都知晓,还知道她信期间会腹痛难忍。她羞红了脸,斗胆看了他一眼。
“冷宫阴寒,苦了你了,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