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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说笑了，不是昭在激你，而是你在逼昭。”

    “长公主你到底要什么？”李昭逼近襄国长公主，问起她来，她是到底想要怎么样？

    襄国长公主道：“若是换了你是我，你能相信幽州的世族肯把粮食借给你？”

    “为何不能？他们再有私心，于国家大义之前，无数的人命在他们的肩上，他们就不能大义一回？”

    “对，我不相信他们会大义，在他们的心里，只有他们自己，否则不会有人敢私通突厥，与突厥交易。你也不会趁机抢来那么多的粮食，让你养起十几万的人马。”

    事实摆在眼前，让襄国长公主怎么去相信他们真的有那么无私。

    “因为长公主本就是这样的人。你也不在意究竟他们是不是与突厥私通交易，否则宇文化及岂能逃过一劫。”李昭拿出例子来，想让襄国长公主想想自己。

    “你想想，你都不在意的事，幽州的贵族们当真与突厥私通，你就真的不会饶过他们？”李昭话中暗含的嘲讽之意，哪怕襄国长公主想要无视，终还是没能忽视。

    襄国长公主语塞，李昭道：“你在意的是能不能控制天下的臣子，你在意的是他们会不会危及大隋，你在意的是如何能将世族们一网打尽，让天下江山都由陛下和你说了算。你不在乎百姓的生死，也不在意世族的死活。”

    冷酷如襄国长公主，谁都不曾在乎，她在乎的是这个江山，这个天下，谁都能死，只要天下还是杨家的，她还是襄国长公主，她便都不会在意。

    “你够了。”哪怕襄国长公主是这么想的，却不容李昭把话说透，可李昭敢说，又怎么由她喝斥一声就真的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