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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还在醉言醉语，兀自坐在会客沙发上休息。

    小曹对他说。“我请您家人下楼接您。”

    余瑾对这意见没有反对，没多久，他听见近来在生活中很熟悉的声音说：“曹先生，谢谢。”他看向小志工，她对管理员都温柔地笑着，但对上他的视线时，又收起笑容。

    “你还能自己走吗？”她问道他。

    余瑾有点火，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站起来往电梯方向走。原先他还很自傲，但没想到在进电梯时却踉跄了一步，周亚璇连忙搀扶着他，他的第一个想法是想推开她的，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朝她靠过去。

    嗯，她的身上好香，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气，当小志工奇怪地看着他时，余瑾又装成没事一样望向别处。

    “你刚刚不是还能自己走？”

    “原来不行，我头好昏。”他藉着酒意也就大胆地靠着她的身上。

    他们回到家，香姨在门口等着。“小少你真会挑时间，选在你范叔出门、我又扭伤脚的时候喝醉酒。”

    香姨喋喋不休让他头痛欲裂，周亚璇看出他的不舒服，要香姨先回房休息，她会照料余瑾的。

    余瑾躺在床上，瞇着眼感受着小志工为他换衣服、擦脸，还喂他吃解酒药。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你喝醉了。”她简单地说，甚至还给他一个温暖的笑。

    他有没有看错？她是第一次对他那样笑。见到那个笑，令他感到心痒痒的。“对了，这是马鞭草的味道。”余瑾忽然想起那股幽香的名称。

    周亚璇有些意外。“你还想起什么吗？”

    他听出她声音的企盼，回想起男人婆说出她爱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