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幻想_周四1梅凡瑙得听岳余清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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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四1梅凡瑙得听岳余清的 (第2/2页)

软,充满我的组织液与血液,突突在跳;因为他拨弄的动作而下降或者上挪,暂时得到些沉静。

    我很热,热得我的胃我的胸腔我的咽喉还有我的脑门都发着热觉得涨,于是我的话就这样爆出来:“我很热,脱了或者给我穿上!”一半的屁股漏着,分不清这四份哪边最黏糊。

    我很清楚觉得我生气了,我不该生气;猜测也很冷淡,他该生气了。然而我真的很热:热得我觉得身上湿漉漉的,想去浴室的水里撒尿,想把一切摔碎在马桶里,想坠下去变成rou酱渗进学校、大街、随便哪里的水泥地里;却又不想动弹一点——夜里就该睡觉,才能好好上课。

    “明天是周五。”他回忆他背下的课表,“课在上午。”提醒我,也威胁我。

    可我真的很热,几乎要从他胸腔的震动里听见我的心脏过热超载的声音。我的身体哭了,我说:“我好热。”那个冷静的思维和身体完全断开联系了,我能再黏糊糊地说:“我真的好热……”

    “热得我睡不着。”

    我重复,又重复,像烧坏了脑袋似的。我只想把被子掀了,把衣服脱了,把自己撕开,沿着胸腹天然带着的那条凹线。

    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是坏的。

    在夜里,这个想法旋转着要将我杀死。然而我不敢离开这个被窝,离开他的怀抱,离开他插着我逼的那根手指;他用他温柔的暴力,建立起一套防止我自毁的规则。

    唯一的规则——

    梅凡瑙得听岳余清的。

    这样,我就能在白天,继续扮演,我是个幸福的现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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