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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强的是人，又不是神通。”

    万潮妖圣：“此言大善。”

    它没觉察到的是，自地底世界重生以来，九灵一直从容淡定，此时终于有了一点慌乱。

    不过很快九灵掩饰过去。

    它觉察到自己心态变化时，似乎还有一点欣喜。

    “有苦乐惊惧方为众生。”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响起，是它的声音，也是黄天真君的声音，两道声音合在一起，却不是那个老者的声音。

    ……

    ……

    摆渡人化成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族，混在人群中间，看着玉璧。

    “这小子有破解之法，居然早不跟我说。现在刻出来有屁用。”它嘀咕一声，看向万寿山的五脏观。

    这破观，不去也罢。

    可是腿不听使唤，还是往山上走。

    真是不争气的一双腿啊。

    “下次再来，定然砍了你们！”摆渡人嘀咕一声。

    很有些神经质。

    但周围的修炼者，没有一个关心它，好似当它不存在一样。

    半山腰，有一个凉亭，上面的柱子也有字迹。

    “是众生皆行魔道，则魔道为正道。”

    旁边的柱子也有。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这是道经的话，老生常谈。

    但两者对照起来，颇有些说不出的玄妙联系存在。

    摆渡人看着